若冯曹死了,再要查,可就费劲了。
“冯曹既能在矿洞中偷偷留了出口,说明他也算是个谨慎之人,他并不全然信任二皇子,那他与二皇子做交易,怎么会不留些有利自己的东西?”
“刑讯逼问这块,你比我擅长,看你的了。”
“对了,他一直不肯招,怕是有家人或是忌惮的东西在二皇子那,若是我们能把握在手中,一切就好说了。”
景煜珩:“放心,这些都交给我。”
“那方才之事”他又问道:“景承墨挑拨你我关系,你是想将计就计?”
“是,他三番两次要挑拨你我,不如就顺了他的意,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如今你我关系恶劣,我又一心想要退婚,他会觉得我或许能为他所用。”
“我这样一个满脑子只知道情情爱爱深闺女子,可不是最好利用?”
她走到景煜珩的床榻边上。
“宣湖这边我不便久留,晚些就要回去,今日之事后,我们明着不便再见面,有消息你就传信到杭城东四街的济民医馆,那是师姐的医馆,里面的都是自己人。”
“明着不便”景煜珩抬眸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暗含深意的笑,“皎皎的意思是,我可夜里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