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立刻像不倒翁一般又倒向女子怀中。
孟楚面上浮现出些许尴尬,嗔怪地看了眼怀中小白,她抬头看向楚云尧。
“如今这般情况,我该怎么做?”
楚云尧没好气地看了眼她怀中的白鹅,半晌,他恨恨别过头,无奈道:“这白鹅缠着你不放,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去一趟宗门吧。”
孟楚蹙起了眉:“可我还要……”
楚云尧摇头:“放心,我一路御剑,一日便能返回宗门。处理白鹅不需太久,到时,我们宗门弟子再带你回去便可。”
孟楚低头思索片刻,然后缓缓点了下头。
沈大哥虽助她逃了婚,又保她短时间内不被发现。但如今也过了两载春秋,爹娘肯定已经洞悉她逃婚之事。
想到爹娘生气模样,孟楚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如先寄封信回去吧。
谢嘉煜倒是不然。他如今只想赶快回去向爹娘叩首谢罪,哪里有它想?
因此,他长长看了一眼孟楚,凝眉告别道:“你好自珍重,离家时日太长,现如今我必须回京。”
孟楚心中正别扭着,听他如此说,整个人愈发别扭了。
“你走吧……见到我爹娘,不必同他们谈及我之事。”她在他心中还是楚灵雅的身份。她是逃婚了,但是楚灵雅可还好好待在家宅中。若是谢仲将此事告诉了楚老爷他们,岂不是又平白生出一场风波?
谢嘉煜轻哂:“你家中之事,我不会插手。”
孟楚干笑一声,然后别过了头。
三人便在此地分别,各归东西去了。
“好汉,您为何顶着我兄弟的面目在此行凶!这里乃是我的地盘,我兄弟很快便来,你还不快放了我!”段平陆斜眼看向自己的“军师”,这个他极其熟悉的人,此时正拿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他颈间。
段平陆心中真是有苦难言。
明明一个时辰前他才刚排了宴,在堂中大口大口地饮酒,可这才不过多久,他怎么便沦为了别人的阶下囚!
郁繁看着他不断变幻的神色,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这小小的山寨,还难不倒她。
一个时辰前,郁繁正走在林间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