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郁繁顿时觉得头疼。再听下去,估计听个三天三夜两个人都聊不出什么结果。
于是,郁繁悄悄从梁丘野的肩上跳下,然后小步溜去了水殿之中。
幸而水门是敞开的,郁繁轻而易举便进了内殿。
她抬头向身侧望去,只见青冥剑仍被悬挂在水墙之上。
提了提心神,郁繁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水帘不知为何被凌乱甩到一边,床榻之上有些凌乱。
看着看着,郁繁不禁有些心悸。缓了缓,她目光向一旁掠去,只见到一摊血迹出现在床榻一侧。
郁繁目光定住。
呵,谢思行还真是恪守着自己的底线,一心一意要做个贞烈男子呢。
郁繁打量完殿中一切,很快又回到了梁丘野身边。
两只妖还在吵着架。
“梁丘野,你太放肆了!我宁愿轻薄一个下人也不想亲近你!”
“阿蔓,你好无理,你怎么能不懂我的心!”
……
郁繁冷漠地打断他:“殿中无人,你放心,她们两个人绝对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梁丘野当即展露笑颜。
雨生蔓大骂:“你笑什么,你得罪我至此,竟然还笑得出来!”
梁丘野嘴唇动了动,又要回嘴。
郁繁按揉着额角,不耐地说道:“听我的话,现在不要再和她进行这么幼稚的对话。”
“哪里幼稚了……”梁丘野低喃。
“梁丘野,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郁繁低声说道:“问她将殿中的男子关到哪里去了。这个问题很重要,事关你以后的生活。”
梁丘野原本兴致缺缺,听到她后一句话,他立刻提振精神,扬着眉问起雨生蔓。
“阿蔓,我知道你没有和他做那种事。如今,你将他放在什么地方了?”
雨生蔓瞥了他一眼,唇角刚要扬起笑。听他问起那人的行踪,她瞬间又来了气。
“怎么,你是要窥探我的私人生活吗?”
梁丘野露出委屈表情,眼角余光暗暗看向郁繁。
郁繁郁闷地望着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