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无事，他又看回那只熟悉的白鹅。
来回看了几眼，心中再次笃定这就是他们曾遇见的那只所谓鹅妖。
一旁的少女全身打着颤，楚云尧不知道她在抖什么，很好奇又不方便问。
犹豫许久，他转过头，问了另一个好奇的问题。
“你哥哥是什么身份？”
“什么？！”不妨身边的人忽然提出一个问题，白月灵打了一个激灵，思索一瞬后猛地喊出口。
“什么身份，当然是很神秘的身份！”
楚云尧愣了一下，神秘……这世道有什么人有云遮雾绕的身份吗？
白月灵抱着白鹅的手生出了汗，见他还要问，立刻出声打断了他。
“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想告诉你！”
楚云尧沉默了。他长得有那么不善解人意吗？
既然眼前少女不愿开口，楚云尧闲来无事，索性讲起了这只鹅在宗门里的囧事。
“那时候，这只鹅可坏了，每天都在怎么寻思着怎么整蛊别人，宗门里遭罪的人很多，有一个师弟甚至被它吓出了病……”
白月灵听得津津有味，闻言厉色看向怀中的鹅。
“是么，小白，你之前怎么能这么对待别人呢？”虽是这么说，白月灵心中却是在窃喜。
人族没几个好东西，小白欺负越多的人，她越高兴。
楚云尧听到熟悉的字眼，蓦的怔住：“你方才叫它，小白？”
白月灵愣愣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楚云尧唇角咧起，脸上露出憨直的笑。
“说起来，这个名字好像是孟姑娘取的。”
孟姑娘……白月灵怔愣着看向呆傻着的小白，很快又转过头。
“她叫什么名字？”
楚云尧挠挠头，正要回答她的话，眼角余光却注意到谢思行正和那个锦衣玉食的男子一同向这处走来。
楚云尧探头看去，两只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师兄和这个男子好像谈不上多熟悉，可为什么两个人走路时挨得这么近？
陶竹凝眸看着远处走来的两人。
白月灵看到郁繁向这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