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还是不理解,问道:“那她为什么不用正常的说话方式,而是要用这种,叫做文言文对吧?难道这种语言表达方式才是书信里最正式和正确的?”
“狗屁文言文,这是流行于公元二十世纪初的交流方式,胡适先生把它称为白话文。但是吧,这位小女子的用词和语气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那些年看过的不忍直视的古偶剧,非常的尴尬。”
这个时候,将军的字迹出现了:“所以我一直觉得那一位存在的时间有争议,或许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一样和我们处于同一时代。”
梵高大人马上反驳道:“万一是他在发掘历史的时候迷失在了某个片段里呢?”
“那你首先要承认他经历的时间轴不是线性的。”
“离散的时间碎片很少见吗?对,确实很少见,但是他本人的存在更罕见。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余墨听不懂,但是大概能明白这两位在讨论羊家的那一位。对于这种事情他一向是不敢插嘴的,只敢偷偷的在旁边窥视,顺便了解一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身上的秘辛。
文宇不说话了,看起来梵高大人好像争论赢了,当然也可能单纯是嗓音大,打字快。
“继续念。”梵高大人在笔记本上指挥道。
余墨拿着信,继续念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羊绵绵手抄的那份《脸庞与村庄》阅后感。
这个时候羊绵绵用的文字就正常多了,但是相对应的出现各种抽象的和不可理解的词句就更多了。虽然余墨已经大概看过一遍,但是这个时候仍然读起来仍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荒谬感。
“
从照片的展现来看,阿涅斯女士试图在历史的片段交叠中探寻艺术呈现的美感与自身存在的关系。
静态与动态两种影像艺术嵌套在一起,使得影片的内容与本身紧密的联系了起来,共同描绘并构成了一副立体的全面景色。
暖色调和冷色调在这里彼此交织,仿佛完美融合,却又体现出了明显的疏离感,这象征着当前社会阶层的矛盾和对立。
”
这他妈是正常人能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