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干脆挑明了说:“曾大棒子心里有计划,这次不用师父,以后肯定更难了,这件事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师父你年纪也大了,这一行干了一辈子,其他不说,经验肯定没几个人比得上。我那里正在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看场子,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打打杀杀,只要发现什么不对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线人?”
余墨笑了,说:“怎么可能。嗯,算经理吧。”
老王还在犹豫,他儿子就在一旁使劲的丢眼色,余墨也不催他,放了两条烟和两瓶酒在桌子上,说:“师傅你考虑考虑,反正肯定比在这里强。说实话,要说谁是我信得过的,师父你肯定是第一个。”
“那是,我和你爹过命的交情。”
“行,师傅你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余墨也不多劝,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