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音苏醒后浑身大汗淋漓,虚脱不已。
“小师妹,来喝点水。”苗长玉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泥人,在她颤动眼帘时,整个人兴奋地跳了起来,捧着水囊蹲到她面前。
啊!
沙哑的惊叫声如同海绵般软弱无力,瞪大了双目定格良久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失神之际,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位黑衣人对自己的称呼,接过水囊犹豫了好一会儿,忍着心中不适大口喝下。她,实在太渴了。
“谢谢你啊。”又灌下两口后,抖着手把水囊递了回去。
“你要谢的人是老夫!既然醒了就过来拜师吧。”葛映寒掸了两下袍子,找了张四脚齐全的椅子拿到她面前嫌弃地坐了上去。
拜什么师?谁要拜师?
阮初音一脸懵地瞅着眼前的黑衣人,都忘了从地上爬起来。
“小师妹,还愣着作甚,赶紧磕头敬茶。”苗长玉把茶水端到小泥人手里,就差替她行跪拜礼了。
“是啊是啊,小师妹,赶紧啊!”几名年轻弟子等不及她进门了,纷纷催促起来。
别的宗门都有师姐师妹,就他们尸宗从上到下全是男的。听说三长老曾经带回过一名贵女,还把人给娶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长老夫人又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打那以后三长老性情大变,唾弃万丈红尘。
“啊,这。。。拜什么师?请问你们是?”阮初音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拜师学武吗?她这个年龄还能拉韧带?还是说老者观她骨骼清奇,天赋秉异,是一具百年难遇的可造之材?
许青霄望着她一副傻不溜秋不情不愿的样子,生了几许怒意。要不是四长老发善心,这女人早死翘了,不悦道:“啰嗦。不拜,死。”
四周瞬间没了声响,一个个打着手势暗示着小泥人。
苗长玉担心师父真的会把人灭了,赶紧提醒:“拜完了,自然就知道了。”
还能这样?阮初音惊呆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群黑衣人。
什么都不说,脸也没露就让她拜师,万一是什么邪教组织该如何是好?而且拜了师,她的几个夫君怎么办?他们之间可有恩怨?
阮初音越想越觉得拜不得,直到“海盗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