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胧月感觉小命应该是有保障了,但站着也不是个事啊!
她尽量控制自己淡然以对,眼睛余光却尽可能的观察周围。
忽然,地上跪着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站起来,弯着腰一层一层的退出去。
后面走出来四个妇人,服侍着谢胧月和张启灵换上丧服。
谢胧月的是带着金边的白色和服样式,张启灵的是银边黑色的。
谢胧月对穿和服是抗拒的,但这丧服还挺好看,也只有两层,没有包被。
见张启灵都穿了,谢胧月就没有找麻烦,乖乖由着人摆布。
然后灵堂就开始大变样。
谢胧月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刚揉了一把,一抬头,陆陆续续一群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人,三三两两走进来。
接下来,来一个人上香,朝棺材三鞠躬,谢胧月就鞠躬回礼。
张启灵就不用,他坐在灵位旁边,似乎也受了半个躬。
全程他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却像是定海神针。
谢胧月也就是年轻、习武,不然这腰肯定要断。
只好竖着耳朵听闲话,来转移注意力,问候语等简单的她还是听得懂的。
三男一女负责迎来送往。
客人都是谁,谢胧月弄不明白,这四个人的名字,她倒是记住了。
飞机上的老师教过她几个藤原家臣的姓名发音,基本能对上。
女的叫加藤什么,年纪比较大的壮汉叫伊藤什么,戴眼镜的斯文男叫佐藤什么。
谢胧月在心里给他们做了区分,加藤阿姨、伊藤大伯,佐藤叔叔。
还有个最年轻的,长的过分英俊、身材堪比男模只比二师傅差一点的,叫山田太郎。
太郎这个名字在日本是家喻户晓,所以谢胧月记得发音。
谢胧月忍不住偷看了山田太郎一眼,别说他一点也不像黑社会,更像电影明星,举手投足都十分赏心悦目。
“啊!”
谢胧月感觉额头被人敲了一下,抬头就见张启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
来祭拜的客人已经走完一遍了,现在被请到大餐厅吃饭。
吃完饭要去送葬,回来还有一次聚餐。
谢胧月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