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额上青筋微突,音量也高了几分:“隐私?你跟别人暧昧聊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隐私?我是你老公,关心一下倒成管太宽了?”他双手握拳,又气又无奈,满心的热忱被林悦这番话扎得千疮百孔。
她又回想起贺言琛每次应酬完回来都会带有不属于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头发和衬衫上不属于她的口红印,情绪又开始爆发了:“那你呢?每次应酬完回来都会带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每次你都找借口说只是不小心蹭到的,还有那些口红印你该怎么解释?就因为我和异性朋友聊了会儿你就吃醋成这样!”
贺言琛刚握住门把手的手僵住了,他缓缓转身,脸上的怒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那些事,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商场上应酬,总有些逢场作戏,我能躲就躲,可有时候实在避不开。”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透着疲惫与无奈。
林悦冷笑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逢场作戏?每次都这么说,我就得无条件相信你?那凭什么我跟人聊几句天,你就揪着不放,双重标准玩得挺溜啊!”她几步走到贺言琛跟前,抬手抹了把眼泪,目光咄咄逼人。
贺言琛眉头紧锁,满心的烦闷如潮水般汹涌:“我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才去拼这些应酬!你以为我乐意看那些人虚情假意?可你倒好,在家跟人不清不楚,还冲我发脾气!”他越说越急,脖子上隐隐泛起红痕。
林悦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她哽咽着嘶吼:“家?这算什么家!天天猜忌、争吵,你要是真为家好,就离那些乱七八糟应酬远点!”
贺言琛额上青筋暴跳,眼眶也气得泛红:“我无休止?林悦,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应酬是能说断就断的吗?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就盼着回来能跟你好好待着,结果呢?你给我整这一出!”他一边吼着,一边用力扯了扯领口,像只被困住的兽,满心愤懑急需宣泄。
林悦猛地抬起头,泪水糊了一脸,她声嘶力竭地回怼:“是我不讲道理?你就知道应酬应酬,那些女人往你身上贴,你也不拒绝,还反过来指责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过不下去了!”
她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