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书感激的看着陛下,自己小命算是保住了,然后眼一黑晕倒过去了,等王书晕倒没多久,张太医就急慌慌的赶到了现场。
张太医一眼都没瞧地上角落王书,而是赶忙走向桌边咳的脖子红的陛下。
王太医扶住陛下,顺手就搭上了脉,没一会儿王太医眼睛一眯,然后示意典植将其他人退下,典植便立马派手下抬起王书就退了出去。
独留张太医,典植,陛下三人,王太医看着缓过气来的芷瑶,慢悠悠的抚着自己的白胡子说道,“陛下!你刚刚那种情况称为:‘恶阻’,至于为什么这么强烈,臣猜测可能是陛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又加上受了一些刺激,还有可能陛下脾胃有些许损伤。”
“什么是‘恶阻’?”芷瑶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回陛下,其通俗的讲就是孕吐,至于为什么孕吐,是因为陛下怀孕了。”此话一出典植和芷瑶瞬间石化,典植僵硬的扭动脖子避开视线,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而芷瑶便是呆愣在原地,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和呆子的房事,呆子似乎、好像、大概没有拿出来?芷瑶又细细回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事也似乎没来,但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居然搞忘了!
现在的芷瑶惊得不敢有任何动作,规规矩矩的“罚站”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