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的,你快过来坐。不过是偶感风寒,咳咳咳想来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阮玉喘着粗气,连说话都费劲。
“你怎么咳得这般厉害,看了大夫了么?”
阮玉看他没说两句话就喘成这个样子,心中实在是担忧。
“已经看过了,也开了药,但是反反复复的是,始终不见好转!”
说话间红香拿着药进来了,屋子里瞬间一股中药的味道。
红香刚进来不久,阮玉那婆母便来到了院中,看着阮玉这么样心中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挑这个节骨眼。
但是看到刘芸在房间,这可是县令的女儿,她也不好发作。
“下人跟我说刘小姐来府中了,我还不大信?你说你都病得这么重了,怎好让刘小姐一直待在你房中,若是过了病气我们如何向刘县令交代啊?”那谢夫人语气中满是怨气,看向阮玉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
说完后又转头对着刘芸,脸上的表情就跟翻书似的,瞬间从面目狰狞变得和蔼可亲。
谢夫人提了提裙摆走到刘芸跟前道:“刘小姐还是跟我出去坐坐吧,客厅略备了些茶水,咱们过去话话家常。”
“有劳夫人了,这次过来本就是探望阮玉的,怕是不能陪夫人喝茶了!”
刘芸拒绝的干脆,那谢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只好假意嘱咐阮玉几句便匆匆离去,似乎生怕自己也沾染了病气似的。
“他们谢家就是这般待你的?你生病了不关心你不说,反倒还埋怨上了?简直是可恶至”
话都还没说完,阮玉便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看了看窗外。
她赶紧捂住胸口咳了咳,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看到门外拐角处一个身影消失才停止。
“小心隔墙有耳!”阮玉轻声的说了句。
刘芸快要气死了,自己好姐妹说句话就跟做贼似的,哪有这般的道理。
“你这活得也太窝囊了吧,生个病还要被人给看着?”
阮玉见她替自己打抱不平,赶紧解释道:
“我这病来得不是时候啊,眼下老夫人要办寿宴了,全家人都盯着我口袋里这点银子呢,我若是病了这么大的事儿谁来操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