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见两位姐妹如此替自己着想,连忙解释道:
“你们两个都别担心了,我又不傻,留下的那间铺子实际的账本在我手上,我已经吩咐掌柜的了,等她们去支钱的时候就拿出假账本忽悠他们!”
两人一听心中顿时安慰了不少。
那日向榆村举办活动的时候,沈言清便向阮玉建议称病避开老夫人的寿辰,后面又找了胡大夫要了一些药,服用之后脉息薄弱,浑身乏力。
普通的大夫一般是瞧不出来的,就算谢府怀疑阮玉装病,这镇上的大夫保管是看不出端倪的。
后来阮玉自己又觉得,以谢家人贪婪的嘴脸,就算她称病,估计也会刮掉自己一层皮才会放她离去。
于是干脆让红香去织锦阁找了招娣,让她给言清带了封口信。
因此才有了后面柱子要账的事儿,那几间所谓盘出去的铺子,其实盈利都好着呢,阮玉现在可是妥妥的一枚小富婆!
至于在谢府时,她口中‘仅剩的一间铺子’,‘仅剩’这词得另说,那个假账本上面也没剩几两银子。
但还是要给他们一些甜头,里面大概有个三四百两银子,若是不奢侈浪费,完全够他们用上大半年了。
沈言清看阮玉现在高兴的那样,完全没了当初见面时忧愁的模样,从前那个明媚活泼的阮玉又回来了。
“阮姐姐,你搬过来的这些嫁妆还有钱财,准备放在哪儿呢?是钱庄还是怎么着?”沈言清问道。
阮玉这次出来,借着柱子讨账的契机,将放在谢府的所有家当都搬过来了,一分钱也没给她们留。
光是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走后她们肯定会在自己的院子翻箱倒柜,用来填补老夫人的寿辰。
“那么多银子我这随身带着也不方便,就放在言清你这里吧,后面回去之后他们从我身上拿不到银子,恐怕还有得一番闹腾呢。”阮玉道。
想到之后的情形,她又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他们谢府是这样的人家,当初玉儿你说什么都不该嫁过来!”刘芸在一旁气愤的说道,王嫣然跟李清玉也连连点头。
“可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如今都已经嫁过来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