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的人，骨子里都是个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若非如此，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早就崩溃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柳如烟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震惊下来：“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看到了。”
程如风把手机递到柳如烟面前，上面正是她和南宫烨的聊天记录。
南宫烨正在冲她挥手，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你想怎么样？”
程如风：“我想怎么样？你觊觎我的男人，你还问我想怎么样？”
柳如烟色厉内荏：“你……你别虚张声势了，南宫烨厉害归厉害，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程如风唇角勾起：“是……吗？”
“你往那边看看。”
柳如烟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双手抱胸的江照，和立在原地，眼神肃杀的宋玥。
两人就这样站在一起，凌厉气势相互激荡，竟然硬生生有一种直面血腥的感觉。
程如风再度开口：“你说对了呢，我没什么本事，但……他们好像都挺宠我的诶。”
柳如烟见到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脸色唰一下就白了：“对，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懂事，你……不，您，您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程如风：“但，不行诶。”
“既然你那么喜欢钱，那我就送你一份礼物……”
说罢，当着柳如烟的面，程如风将她和南宫烨的聊天记录发给一个陌生的邮箱。
看到邮箱名字的时候，柳如烟大惊失色。
这不正是她男友的账号吗？
尽管看不起自己那个开bba的男友，但至少这是个会给钱的大方哥布林啊。
这要是失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么优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