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两日萧鸾却几乎不在王府中。幼宁在为谢斯南整理妆容时,轻声说道:“王妃,王爷今日去了朝堂,似乎是有紧要事务需要处理。”
谢斯南微微点头,目光在铜镜中与幼宁的目光相遇。
“王爷事务繁忙,我在府中也该尽快适应下来。”谢斯南轻声说道。
谢斯南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环境。她开始熟悉府中的每一个角落,了解每一位下人的职责,也逐渐融入到这座府邸的日常中。她知道,作为王妃,她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处理好府中的事务。
然而,对于萧鸾,这位与她共度新婚的王爷,谢斯南的心中却说不上是爱情。萧鸾的体贴和关心,她都看在眼里,也心存感激,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理智上的理解与尊重。
幼宁有时会在一旁轻声询问:“王妃,您觉得王爷如何?”谢斯南总是微微一笑,淡淡地回应:“王爷是一位很有能力的人吧。”
王府的晨光总是静谧的,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的阳光,映在青砖地上,带着一丝浅浅的暖意。谢斯南坐在书房的案几旁,手执毛笔,正专心致志地书写一份家宴的宾客名单。案几上摆放着一盏青瓷茶盏,茶香袅袅升腾,与窗外的鸟鸣相互呼应。
“王妃。”幼宁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面露犹疑。
“幼宁?怎么了?”谢斯南放下毛笔,起身理了理衣襟。她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上绣着素雅的兰草纹,发髻梳成了时下流行的“飞天髻”,用一支镶嵌着碧玉的金簪固定。
“婢刚才听说,宝卷公子似乎去了绣房。”幼宁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面露犹疑。
谢斯南闻言,笔尖微顿,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小片。她抬起头,眉心微蹙,语气淡然却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绣房?他去那里做什么?”
王妃,奴婢刚才听说,萧宝卷公子似乎去了绣房。”幼宁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面露犹疑。
谢斯南闻言,笔尖微顿,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小片。她抬起头,眉心微蹙,语气淡然却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绣房?他去那里做什么?”
幼宁低下头,轻声道:“奴婢不知,只听下人说,公子带了几个人进去,好像还动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