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在秦南崖得意忘形,疯狂大笑的时候,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从酒楼门口传来,打断了他的狂笑。
张坤海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进酒楼,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众人还是清晰地看到,随着他的靠近,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他的脸颊,脖颈,手背,甚至手腕等处,开始生长出一片片细密的鳞片,那些鳞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暗黑色,如同鱼鳞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丝冰冷的光泽。
鳞片黝黑,从张坤海的皮肤血肉之下骤然生长而出,如同地底破土的尖刺,带着淋漓的鲜血。
鳞片边缘锋利,互相摩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响,如同无数鬼神在耳边低语,呢喃着死亡与不祥。
鲜血从鳞片边缘渗出,很快又被那鳞片贪婪地吸收,原本的血红褪去,转而化为一种诡异的血色花纹,与暗黑的鳞片交织在一起,黑红两色光芒相互映耀,神秘邪异。
眨眼之间,张坤海的全身就被漆黑的鳞甲覆盖,如同披上了一副冰冷的甲胄,将他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脸颊之上,鳞甲层层叠叠,交织成一副狰狞的面具,看不清他原本的面容,只剩下如同野兽般冰冷的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
更加诡异的是,张坤海的右臂掌心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如同张开的兽口,从中探出一柄染血的长刀。
刀身形如森森白骨,弯曲如同脊椎,刀刃之上布满血槽,鲜血沿着血槽缓缓滴落,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每一滴鲜血都像是有生命一般,落地后迅速晕染开来,化作无数扭曲狰狞的人影,人影发出无声的嘶吼,张牙舞爪,充满了凶戾和不祥的气息。
当长刀彻底成型,张坤海紧紧握住刀柄的那一瞬间,一股实质般的杀意以他为中心爆发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酒楼。
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几度,凶戾的气息如同实质般涌动,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黑鳞甲,白骨刀……你是粘杆处的人,你竟然是粘杆人?!”
秦南崖的声音陡然拔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