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部落里族人们每每望向他时那崇拜的眼神,古月漓轻咳一声,废话张嘴就来:“人各有命,这个我也不确定,还是要先过去看看情况才行。”
很快,兔族兽人就把古月漓带到枫的面前。
简单说了几句话,他们就进到了躺着伤员的那个山洞里面。
古月漓以前也发过高热,他本来是想随便看个几眼,就用他以前那个独门治病方法试一下的,哪知道才看了一眼,他就真的瞧出了个不对劲的地方来。
捂着鼻子,古月漓伸长脖子凑近其中一人看了两眼又飞快后退几步躲开,手掌扇远空气里面难闻味道的同时,语气也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咦惹,你们谁拉研钵里面了?”眉头紧锁成个“川”字,古月漓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臭晕了,“他们身上敷的这草药又是你们谁捣的?”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古月漓明明是来救申他们的,怎么一进山洞,又把话题扯到草药是谁捣的这上面去了。
两秒后,刚才拉着古月漓过来的那个兔族兽人弱弱举起了手:“是,是我和青石,有什么问题吗古月祭司?”
“有什么问题?问题可大了去了!”指着仲长尤脑袋上那个伤口,古月漓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你们捣草药的时候难道没闻到臭味吗?看到没有?看到这坨屎没有?他们现在还活着没死都算命大了!”
“什么!”兔族兽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呢?我捣草药的时候可是很小心的,青石他……咦?青石他人呢?”
原地转了几圈也没瞧见青石身影,兔族兽人急得都要哭了:“真的!我真没说谎!我捣的那些草药,也是要和青石捣的混在一起敷我阿兄伤口上的,我,我怎么可能往里边放屎嘛!”
他雄父雌父死得早,就剩一个和自己相依为命、对自己视如己出的阿兄了,他,他又怎么可能做出害对方的事呢!
这时,岘突然站出来说:“我想起来了!前些时候青石确实帮我和巫医雪铲过屎,而且铲完屎后不久,他就过来捣草药了!所以青石会不会真有可能是……”
古月漓接话:“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