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沅又给白榆使了使眼色,希望他服服软别把古月漓惹生气了。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低头总比丢命强吧。
但,白榆明显是不想读懂沅眼色的,撇撇嘴,他直接又是一个白眼朝古月漓翻了过去。
这时,古月漓开口了,脸上带着笑意,看不出一点生气的痕迹:“没事的,是我有错在先,白榆他说我几句也是应该的。”
呦,古月漓这是喝了多少绿茶啊?
想着,白榆张口就是怼:“别别别,古月祭司你这么高贵个人物,我哪里配说你呀,还有啊,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凶巴巴喊我佘白榆吧,不然我可不习惯呢。”
说完,见锅上方已经开始冒大白汽,白榆揭开锅盖拿出块兔肉吹了吹,然后自顾自咬了一大口旁若无人地开吃。
咬完,嚼了几下,他脸上又现出抹不大明显的难色。
啧,没味,但肚子好饿,还是将就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