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对方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指定一脚给这死不要脸打扰自己洗澡的冒昧家伙踢过去了。
被对方扔鱼一样扔到草地上躺着,白榆刚要破口大骂,嘴巴一张,又被盖在脸上那团湿漉漉的长发影响了发挥。
呸了几下把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头发吐出来,白榆空出只手只开始使劲扒拉。
但,他费力扒拉了半天,没把它们从脸上扒拉走就算了,还一个用力过猛,导致自己手上新结的痂硬生生被头发丝勾走了去,然后,遭了殃的地方瞬间冒出鲜红的血。
古月漓还没从白榆莫名其妙寻死的惊吓中走出来,一偏头,就又见他开始了自残。
眼疾手快钳住白榆还在乱挥的手,古月漓声音干涩:“你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偏要想不开?”
嘎?
听到古月漓这句质问,白榆当时就愣住了。
想不开?
想不开他个大头鬼啊!
随即,白榆挣扎得更起劲了,一边胡乱挥舞着手去摸瞎抓古月漓的脸,一边将下半身化作蛇尾狠狠甩了过去:“我看你才想不开了!”
无语,无了个大语,被提溜出湖泊那一瞬间他就该揍这狗东西的。
猝不及防挨了一顿揍,古月漓先是觉得挺懵,接着,一股怒意自心中生起。
好啊,果然只是针对他、对他有意见是吗?
于是,古月漓也不再顾忌白榆身上那些伤。
长腿一跨,又快准狠地钳住他两只手腕往他脑袋上方一举,不过短短几秒时间,就把他压制得彻底无法动弹。
“嘶——痛!”白榆倒吸一口凉气,说话时哭腔明显,“古月漓,你松手,你弄到我伤口了!”
古月漓正在给白榆整理头发,听到他这样一句服软甚至可以是说撒娇的话,当即就愣了下神,钳在他腕间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放松了力气。
就是这个时候!
白榆上半身迅速坐起,胳膊屈起对着古月漓胸膛来了狠狠一击,同时蛇尾也缠上他白皙精瘦的腰,然后又用力一甩。
局势反转,这一次,又换成白榆整个人压在古月漓身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