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在开罗转乘内陆航班。乘坐的是一台螺旋桨发动机的,只有二十多个座位的老旧飞机。
翠玲他们一家还没坐过这么小的飞机呢,内部装饰也很简单,整的跟大巴车似的。
郎律师不小心看到一块铭牌,发现是俄文的,这小飞机怕不是苏联时代的遗产啊。
翠玲有点战战兢兢的抱紧了怀里的豆豆,“朗哥,这飞机也太小了,不会很颠簸吧?怎么,这儿没有大飞机可以选择吗?”
豆豆倒是胆大,眼睛睁得溜圆,安静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说是这条航线上都是这种小飞机,已经运行了很多年了,还是很安全的。”郎明希安慰道,“这段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很快就到的。”
于是,这飞机确实不算颠簸,就是引擎突然冒黑烟,它停转了。幸运的是,给他们开飞机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苏联功勋飞行员,在他的操纵下,飞机在河道附近的小树林里迫降成功。
开飞机的黑叔叔喜笑颜开的从机舱走出来,机上脸色苍白的旅客们,纷纷鼓掌欢呼起来,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啊。
翠玲一边鼓掌一边对郎哥说,“刚才出故障的时候,空姐让我们放心,说开飞机的是苏联的功勋飞行员,我还不信,没想到苏联真的有黑肤色的飞行员啊。”
“倒也不奇怪,苏联那时候势力范围很大的,非洲这边都有他们的殖民地。培养出本地飞行员也正常。”郎哥抱抱她们母女,“幸好刚才飞机没飞多高,一直在树顶上溜达。我们先从机舱里出去。”
机组人员,就是那个黑叔叔和黑美人空姐,两人合力想把机舱门打开,但门有点被卡住了。郎哥走过去,招呼机舱里的几个年轻力壮的乘客,一起上去帮忙,大家一起发力,把门撬开。乘客们才得以安全离开飞机。
翠玲他们把自己的行李都带下去,于是两人商量着,把大部分的衣服和行李箱都放弃了,只拿了证件、钱包、食物、工具、必要的保暖衣物。
翠玲把自己和女儿的手腕、脚腕都用带子束紧了,在丛林里行走,不让虫子钻进衣服里还是比较重要的。幸好他们穿的衣服本来就是为了探险准备的,是着名运动品牌的非洲探险系列款式,
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