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得得得,我不用你推,我自己走去医馆行了吧?”
“行,太行了!”
文喜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他随着容浔往医馆去。
一边走还一边唠叨:“小公子,你变了许多,但这不喜欢去医馆看大夫这点,还是和从前一样,没变。”
“是吗?”
容浔笑笑;
用开玩笑的口吻打趣文喜:“我要是喜欢去医馆,那才糟糕呢。”
文喜瘪瘪嘴:“公子,您还和奴才开玩笑呢。”
“开开玩笑活跃气氛嘛。”
两人说笑着来到医馆门口。
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不算多。
容浔掀开帘子走进去。
取药的地方排了几个人。
坐诊的位置倒是空着的。
容浔坐过去。
看医书的大夫放下手里的书本抬头。
他先是打量容浔好几眼。
才问:“这位公子哪里不适?”
“嗯也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心口处偶尔会突然刺痛一下,不过又很快好了。”
“我看看。”
大夫说着伸手示意容浔将手放在脉枕上。
容浔点点头。
卷起袖子将手放上去。
大夫搭上容浔的脉。
闭着眼睛仔细把着脉。
好一会儿。
他才将手放下。
“公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想是操劳过度,这样,我给你些安神的药方,你抓几副回去调理身体,相信不日便好了。”
“多谢大夫。”
容浔说完朝文喜递了一个眼神。
文喜会意,从荷包中拿出一枚碎银子递给那大夫。
大夫接过银子便拿起旁边的笔埋头写方子。
“给——”
大夫将写完的方子递给文喜;
“注意火候,别煎太久。”
“是是是,多谢大夫。”
文喜接过来快步跑去排队取药。
两人拿着药走出医馆时。
容浔见文喜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他笑道:“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