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书案前。
找出一张信纸铺在桌面上。
他拿起一旁的笔。
双手伏在桌上;
一字一句的写着———
“阿肆,展信佳。”
“自你去了林州,便再无消息,我很是想念你”
“今日之事我心里很是难受,不过想起你说的,遵从自己的内心最重要。”
容浔微微低着头。
写的十分认真——
“今日之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我有预感京中有事要发生。”
容浔写完一张。
又重新拿出一张信纸。
“我会在家里等你,也会护好姝华,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很是想念你。”
写完。
容浔在左下角落了字———
你的王妃,容浔。
容浔写完信。
将信纸拿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
等墨渍完全干了。
容浔才折起来装进信封里。
望着窗外的翠鸟。
容浔将手上的信放在一旁。
眼里充满了担忧。
没有澹台肆的消息。
他不敢贸然将信寄出去。
万一他收不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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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城外。
一处隐秘的林子里。
澹台肆指着林州地形图。
“今晚,我们便主攻这个地方,到时候准备好油桶和盾牌,西江国的人最擅长放箭,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其中一个将领抱拳朝澹台肆行一礼。
退下召集士兵准备东西。
唐久手指着林州城的主城门。
“王爷,属下就是想不通了,西江国什么时候来了那么一个厉害的将领,这地方我们攻打了好几天,一直没拿下来。”
“这也是本王疑惑的地方。”
澹台肆双手撑在桌上;
深沉的目光望着地形图上的主城门。
“这人心思缜密,防御尤其出色,可本王怎么记得,西江国的将领是没有学过这样的战术,这战术,倒像是景国兵书里写的。”
唐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