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他就该不顾一切的杀了裴玄。
他当真是后悔急了。
许是察觉到澹台肆沉重的呼吸。
容浔轻轻拍着他的胸膛;
安抚着他:“阿肆,不要生气,我不是平安逃出来了吗,其实,我现在主要还是担心姝华他们,也不知道京师如何了。”
京师的情况澹台肆也十分的担忧。
“我已让唐久整军,即刻便回京。”
天色渐晚。
军中上下皆已整装完毕。
澹台弈站在营帐外;
他理了理衣衫,提高声音道:“皇叔,侄儿有话想和皇叔说。”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容浔从澹台肆怀里起身。
“是瑞王爷。”
澹台肆撑着手坐起来。
容浔将软枕垫高给澹台肆靠着。
又拿来里衫给澹台肆穿上。
先前唐久便告知澹台肆瑞王带军前来支援一事。
澹台肆拉着容浔坐在床沿边。
对外道了一声‘进来’。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
澹台弈缓步走进来。
说来,这是叔侄俩第一次见面。
澹台弈和澹台尧虽是兄弟。
可外形上两人却并不相似,许是生母不同的原因。
澹台弈比澹台尧多了几分儒雅。
“见过皇叔。”
面前的人恭恭敬敬的给澹台肆和容浔行一礼。
起身望着澹台肆。
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皇叔,终于见着您了,之前好几次想上京拜访您,无奈皇上不允许封王随意离开封地,此事便也就搁置了下来。”
见他如此高兴。
澹台肆不禁笑笑:“听唐久说,你带了幽州的军队赶来支援本王,私自带军离开封地,你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不怕——”
澹台弈回答的很是坦然。
“林州城危,皇叔又遭敌人偷袭,侄儿既担了王爷一名,便要负起一国王爷之责任,侄儿,不怕皇上治罪。”
澹台肆满意的点点头。
比起宫里那位。
澹台弈不知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