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副将原本就是个急性子,自然听不得让人攀诬她。
“严川,本将军同你无冤无仇,不过是秉公办事,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副将在冤枉你吗?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攀诬本副将。”
严川见辩无可辩,只能开口道:“以宁公主,林副将是您的人,您自从来了徐州,便看微臣不顺眼,许是微臣哪里做的不对,特意来为难微臣的。”
以宁笑着,眼神冷冷的看向严川。
“严川,你觉得本公主是故意针对于你,那你书房内的账本和金银财宝,还有你那耗费金钱无数的建造的郡守府,也是本公主冤枉你的吗?”
闻之寒赶忙给了严川一个眼神,示意严川不要再说话。
严川不敢再过多言语。
见严川一脸的不服气。
以宁继续严厉训斥他。
“严川,你可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本公主不过是游历至此,若不是发现你贪污受贿,欺压百姓,本公主连眼神都不会多分你一个。”
说完这话,严川只能低着头,听着以宁的训斥。
不敢反驳一语。
见此,以宁示意夜鸢鸢继续。
“王氏,你可还有旁的冤情?”
王大娘如捣蒜一般点头,继续开口道:“公主,前年这严郡守修建府邸,要求每家每户出两个人,我丈夫同我儿子去帮那严郡守修建府邸,结果不知为何,我这丈夫惹了那严郡守的儿子,被打了五十大板,活活疼死的啊!”
王大娘越说越激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险些晕过去。
小翠和大壮见状,赶忙跪过去扶住自己的母亲。
大壮继续开口补充道:“公主,我的父亲原也没犯什么大罪,只是父亲在搬砖石之时,不慎摔了一跤,抱着砖石摔在了那严郡守儿子的面前,严郡守的儿子非说自己受了惊,便要人打了我父亲五十大板。”
夜鸢鸢见大壮也说完了,便开口道:“来人,将严郡守的儿子押过来。”
那日,以宁带兵封府之时,严川的儿子和妻室全部都下狱了。
严川的儿子被押上来后,一脸的惊慌,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