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抬起头,目光微微躲闪,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神色:“大爷,是不是搞错了?我不过是个江湖游医,万万不是传言中的李相夷呀!只不过出门吃了碗素面,竟被莫名其妙绑到了这里!”
男子冷笑一声,嘴角的疤痕随着表情的变化而扭曲,看起来更加可怖。他拍了拍膝盖,语气中满是嘲弄:“你确实不像李相夷。要是四顾门那些狗东西知道他们的门主如今成了这副怂样,估计能羞愧到死。”
他语气一顿,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换上了压抑的狠戾:“你也别装了。你是谁,他们不可能弄错。否则,你就不会被送到这暗牢的最深处。老子今天不想废话,你要是想少吃点苦头,就乖乖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李莲花垂眸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明知故问:“你想知道什么?”
男子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狡诈。他缓缓靠近李莲花,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们大当家看中你那独门的内功心法。叫什么来着?扬州慢,对吧?只要你乖乖把心法交出来,或许我们大当家一高兴,还能留你一条命。”
李莲花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苦笑,轻轻摇了摇头:“唉,我这人自从中了碧茶之后,记性就越来越差。别说内功心法了,有时候连银子放哪儿都记不住。也为这事经常饿肚子呢,真是无可奈何。”
听到这话,男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然的冷意。他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那些纵横的伤疤随着五官的变化挤在了一起,看上去既恐怖又荒诞,像一张被撕裂又勉强拼凑起来的画。
周拴虎站起身来,凳子被他一脚踢飞,发出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地牢中回荡。他迈前一步,伸出那双粗糙如老树皮般的手,一把掐住李莲花的脖子,力道如铁钳般,将他死死钳住。周拴虎的脸几乎贴近李莲花,声音低沉而粗暴,一字一顿道:“你听好了,老子叫周拴虎,在这地底城暗牢里,老子说了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撬不开的嘴。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告诉我想知道的,要不然,等下就别怪我让你哭着求着招了,自己选吧!”
李莲花被掐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