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啊,这都想不到?”历风啸将弯刀扛得更高了些,语气轻佻中透着几分挑衅。他的目光落在乔婉娩的脸上,带着刻意的戏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最近坐这个副当家太过操劳了。师兄我来替你分担分担,也算尽点同门之谊。”
玄武堂内,杀意渐浓,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乔婉娩手中的银色长剑缓缓出鞘,剑身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映出她沉静却锋利的眼神。她深知现下被堵在房中,已是插翅难飞,但心中并未被慌乱占据半分。她低垂眼睫,似将心底的情绪压下,语气平静而冰冷:“百川院是如何找到流沙城的方位,我本以为是偶然,看来却是你在背后策划。先是假装带人离开流沙,其实暗中潜伏,又将百川院引来绞杀流沙城。等流沙主力离城迎敌,你反手袭击本部……历堂主,果然好棋。”
她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似细数对方的每一步布局,剑锋微微一颤,映衬着她眸中的寒意。
历风啸抬手挠了挠脸颊,眉眼间的笑意更显轻佻,仿佛全然无惧她的剑锋。他的语气懒散中透着嘲弄:“这才是我机警的师妹嘛,都被你猜到了。要不配合我一下,别让我动手,我可是舍不得伤害你这么聪明的姑娘呢。”
乔婉娩摆出架势,剑尖微扬,对准他的心口,冷声道:“也许今日你能除掉我,但你以为就凭你能杀掉裘无咎吗?就算你侥幸得手,白虎堂和朱雀堂的主力回来,你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更别提流沙长老会容忍一个反叛者夺权。”
她的话语如同刀刃,直指他的野心,却并未能动摇历风啸的笑意。他摇了摇头,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讲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师妹啊,你搞错了一点。今天杀死裘无咎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急不可耐想登上大当家宝座的副当家。至于我呢,不过是早已察觉你反叛之心,率领青龙堂衷心护主回援罢了。虽然可惜,没能及时阻止你,但好歹在你杀了裘无咎之后,把你捉住了。如何?这说辞你觉得能过关吗?”
乔婉娩眼中掠过一丝寒意,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冷笑:“裘无咎若有事,他身上的伤出自谁手,是什么武学功法,一验便知。你以为,这种拙劣的伎俩能骗得过那些长老?”
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