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却在李荣发的房间里搜了出来!
陆贯轩方才才说服自己相信对方,现在,如山铁证便摆在面前,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一股巨大的怒火将他淹没。
“贱人!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紫鹃的脸涨得通红,胸口一阵阵上下起伏,“老爷,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定是有人偷了妾身的私物,蓄意构陷,老爷您千万不要中了旁人的圈套啊!”
李荣发也急得满头大汗,“老爷,小的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定是旁人栽赃嫁祸!”
陆贯轩再听他们的话,只觉得是狡辩。
就在这时,一旁有一个婆子直接跪了下去。
“老爷,奴婢斗胆,有话要说,是关于紫鹃姨娘的。”
陆贯轩冷声呵斥,“说!”
“奴婢是陆家的老人,紫鹃姨娘或许不认识奴婢,但奴婢对紫鹃姨娘可是熟悉得很。奴婢与紫鹃姨娘前头的婆婆陈婆子是旧交,陈婆子说,紫鹃姨娘嫁给她儿子之后,就一直不安分!”
“她是夫人身边的得力人,有不少侍卫向她献殷勤,她都来者不拒,跟好几个人都不清不楚的。有一次还被陈婆子的儿子撞破了,但紫鹃姨娘有夫人撑腰,陈婆子的儿子敢怒不敢言,只能忍了这口王八气,但也因此,把自己气病了,人就这么没了。”
“紫鹃姨娘为免事情败露,找了由头把陈婆子一家子都打发了。这些事奴婢也无凭无证,原本只打算一直烂在肚子里,但今日,紫鹃姨娘竟又做了这等不要脸的事,奴婢便是拼着这差事不要了,也不能再装聋作哑!”
那婆子说得信誓旦旦,在场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陆贯轩气得头顶冒烟,紫鹃则是气得脸色涨红。
“你简直信口雌黄!老爷,这婆子空口白牙就想污蔑人,她无非就是认准了妾身的前夫一家都离开了京城,没人替妾身作证罢了。”
那婆子指天发誓,“奴婢敢对天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个字作假,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紫鹃语气激动,“发誓谁不会?我也能发誓,我绝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老爷的事,不然就叫我一尸两命,死后入阴曹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陆贯轩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