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贯轩对她并无责怪之意,但他此时心情不好,也没了宽慰之心。
陆知苒似笑非笑地道:“秋姨娘既知自己初来乍到,那便少说多看,如此自然出不了错。”
秋篱低眉敛目,“大小姐说得是。”
紫鹃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她可真怕方氏会被放出来,更怕陆贯轩听信方氏的话。
好在,大小姐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陆知苒看向方才主动揭发紫鹃的婆子,淡声开口,“父亲,此事关涉到陆家的子嗣,万不可听信任何一人的一面之词。这婆子的话是否可信,还有待查证。”
“女儿提议,不若先派人查一查此人,看看她最近有无异常之处。另外,紫鹃姨娘的静安居上上下下也要好生排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偷了紫鹃姨娘的私物,借机陷害。”
“女儿并非偏帮紫鹃姨娘,而是为了陆家的血脉。若紫鹃姨娘怀的的确是您的孩子,却被有心人设局,蒙受了此等不白之冤,害您失去了好容易得来的孩子,岂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陆知苒的一番话,让陆贯轩的怒火稍稍平息,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陆贯轩下令,“你说得对。给我严查!若查出谁胆敢在背后算计,我定不轻饶!”
秋篱的手心下意识攥紧,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
“父亲,事情尚未查清之前,还是先让紫鹃姨娘坐下来好好休息吧。”
陆贯轩没有说话,陆知苒便当他同意了,亲自上前,将紫鹃扶了起来。
紫鹃跪了那么许久,双腿已然有些发麻。
她感激地看着陆知苒,陆知苒回以她一记宽慰的笑。
这时,李荣发开了口,“老爷,小的有话要说。”
陆贯轩转眸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冷意。
“小的与紫鹃姨娘之间清清白白,这件事就是有心人刻意陷害!那些搜出来的衣物,小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些书信,小的却知道是谁人写的!”
他目光一转,直接落在了秋篱的身上。
“那些书信,是小的从秋姨娘的院中捡到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