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定要抓住机会除掉他,绝不能让他活着从西平回来。
德丰帝面沉如水,一时没说话。
萧晏清一咬牙,主动出列。
“父皇,儿臣亦觉得此事应当好生彻查,万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有功之臣。儿臣不才,自请带兵前往西平支援,并彻查此事。若此事当真另有蹊跷,儿臣定还太仓商行,还七弟一个公道。”
傅子诚闻言,面色微变。
吴王与瑾王不合,他若当真去了西平,只怕非但不会还瑾王一个公道,反而会火上浇油,坐实此事。
但他位卑言轻,此时断然没有理由开口阻拦。
这时,一旁的安王萧晏珩开了口。
“六弟,眼下西平战事危急,又有疫情当前,你平日里养尊处优,只怕不适合当此重任。你就算有心为父皇分忧,也别瞎添乱了。”
萧晏珩以往不大上朝,但最近却是突然勤勉了起来,德丰帝还赞他成了家便越发稳重了。
萧晏清听他开口拆自己的台,当即恼怒。
“我身体康健,平日亦勤加习武,如何就去不得?若我去不得,难道五皇兄就能去?”
萧晏珩蹙眉看他,“我这破身子,好好待在京城,安分守己不给父皇添乱便是为父皇分忧,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方才的话也不过是推心置腹之言,六弟何苦故意嘲讽我?”
德丰帝原本就没打算让萧晏清去西平冒险,被萧晏珩一搅和,更觉得他是在添乱。
“你五皇兄所言极是。你以为自己平日里练练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到战场上杀敌?简直胡闹!还有方才是什么态度?目无兄长,咄咄逼人,这就是你对待自家兄弟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