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荞”
嘶哑低沉磁性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像是黑暗中受伤的野兽一般,独自舔舐伤口,痛苦至极地嘶吼着。
“叩叩”
黑沉的房门处传来敲响声。
瘫坐在椅子上的萧弛不为所动,还在一个劲地灌自己酒,漆黑的眉眼带着狠意和偏执,眼尾泛红。
突然,他动作一顿。
一个软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哽咽和颤抖,似是想要求得一个解释。
萧弛自嘲地笑了笑,狭长的丹凤眸里眸色渐深 ,似是自暴自弃地想要彻底撕开自己伪装的一切。
哪怕换来的是女孩永远的远离,他也想将真实的自己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而不是他那张伪善的温和的假面!
“进。”
冷冷的声音响起,似是下了最后的审判。
门从外面打开,穿着白裙的女孩缓缓走进来,手里捧着什么东西。
坐在座椅上的男人垂着眸,指尖用力,紧紧攥住手里的笔杆,眉眼紧绷,似是强迫着自己不要抬头。
萧弛清楚女孩对自己的极致诱惑,若是自己看到什么,怕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将人强行留在身边,像失控的野兽一般。
温荞将黑瓷小碗放在男人桌上,瓷器碰撞着桌面,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格外明显刺耳。
“萧弛,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男人手中的笔尖在纸上划出偏离预期的一笔,在整洁的纸张上显得格外刺目。
萧弛冷声,平静地不像是他一般。
“没有,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阴暗地收集你的东西,偷拍你的照片,甚至收藏你穿过的衣物”
说到这里,男人冷嘲地哼笑一声,“我还供奉邪神。我就是这样,阴暗邪恶,心思晦暗,手段残忍,没有一丝善心。”
“往日里在你面前的温柔和和善都是我装的,那根本不是真实的我,只是我的伪装。装出来骗你的假皮罢了,怎么你还当真了?”
温荞静静听着男人的冷言冷语,却不为所动。
男人泛白的指尖,不停地蒲扇着的眼睫,以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