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没有说话,一旁的唐容锦却是眉梢一挑,问道:“我虽是个外人,无权干涉你们白岛内的事宜。只是我身为凌门的少主,与你们白岛站在统一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焗心沉了沉,望着面前突然如笑面虎般的唐容锦,暗暗咬了咬牙。这如今名声大噪的凌门少主可是个极其难以对付的狠角色,若是被她抢占了话语权,还不知会给自己扣上什么难以翻身的罪名。
白焗张了张嘴,刚想出声打断,岂料面前这张笑颜却骤然一淡。唐容锦嘴角凝了凝,黑沉眸底锐利的微光直直映入白焗的眼底,竟让他一时间乱了思路。
如玉脸庞上极淡的笑容在眨眼间散了个干净,唐容锦无甚情绪地望着白焗,白焗却只觉这眼神重似千斤。“白岛不过刚出事,便有你这样的人冒出,意图分裂整个白岛。挑起内讧,从内削弱团结,瓦解力量”
唐容锦上前压了一步,笑道:“不知这位大长老的亲传弟子,你有什么目的呢?”
白焗冷汗涔涔,白应忱亦是从暗处现身,与唐流风相伴而来,狠狠地盯着这垂首思忖的少年。
白焗抬头望了一眼,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才开口道:“唐少主,您这是误会我了呀!我这也是因为太过于担心岛主,担心白岛的安危,才会一时心急,说出这番话来。”
“现如今岛主安然无恙,那我们这些弟子们自然是放下心来”
“是吗?”白应忱冷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刚刚并非是这么想的呢!”
白焗一脸犹豫,转眸望了望白应忱身旁的唐流风,又望了望身旁的众弟子们,才咬咬牙道:“既然今日少主在此,那白焗便不得不冒死谏言几句。白焗所想所言,皆是为了我白岛,为了我白岛的未来。”
他抬眸毫不畏惧的与白应忱对视着,字字如泣血,“少主,虽说岛主现已无恙,可经此一事,我们白岛更应该居安思危,早日为之后做好打算!”
“岛主不能永远守护白岛,您既然作为我白岛的少主,更应该早些熟悉岛内事务,将心收一收,亦不要再与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听你这意思,是觉得你们少主与我二伯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