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终于考虑好了？”
也许是因为终于能借用龙气修行，她的态度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既然国师一直想，那朕又岂有不给的道理。”
秦天微微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令她脸色寒了几分。
“陛下才当了没多久的皇帝，就想退位不成？”
秦天微微挑眉，“论实力，国师未必会是朕的对手。”
“但毁掉大乾龙气，并不一定需要实力强。”
楚玉姝冷笑一声，淡淡道。
闻言，秦天瞳孔一缩，意识到什么。
道门有望气术之类的手段，即使不对他出手，只是在龙脉上动点手段就够他受得。
“你能改变大乾龙脉？”
他不由得好奇地望着楚玉姝。
要是这都能做到，那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
“先不说大乾龙脉防守之严，就算我能动手脚也会被天道反噬而死。”楚玉姝瞥了他一眼。
涉及一国龙脉，那等气运反噬又岂是凡人能承受的。
“那还好。”他点点头，放下心来。
却又听楚玉姝冷笑道：“但换一个皇帝还是可以的。”
“哈哈，朕是与国师开玩笑的。”秦天哈哈一笑。
楚玉姝神情古怪，总觉得这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跟他好言相劝不管用，总得威胁两句才行。
“陛下是否童年受过创伤？”
秦天闻言一愣，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确实存在这样的经历，但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前世之时。
楚玉姝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神色愈发古怪，“是否格外偏爱年龄大些的女子？”
他闻言一愣，仔细想来好像确实是这样，要是论年纪吟霜确实比自己大上一些。
“国师还懂算命？”
他诧异地问道。
道门中似乎有解梦算命之类的手段，他只以为是楚玉姝也精通此道。
“不懂。”
楚玉姝语气平静，“但懂得识人。”
这算是什么回答，秦天心中腹诽，又听她继续问到：“陛下是否喜欢被女子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