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什么也不说,低头摸着脖子,雍容夫人这一行贵夫人贵夫郎,皆十分担心香露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对皮肤不好的东西。
不怪他们一行人多疑,而是不久前京城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一年前,忠勇侯的夫人在一间脂粉铺子买了一盒面脂,用了后,脸上奇痒无比,长了许多红点子,不停地用手挠,最后也不知怎么样了,只知晓将近一年,忠勇侯夫人都待在侯府里不愿出门。
有了前车之鉴,雍容夫人一行贵夫人贵夫郎可不愿自己的脸有一点危险。
虽然她们都是家中正妻长媳,不用靠容貌来留住男人的心,但女为悦己者容,谁也不想自己好生生的一张脸毁了。
温文放下手掌,而后看向他们,浅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他道:“这香露······着实好极了!”
温文对雍容夫人道:“陈姐姐,你是知晓我的皮肤,一到冬日便干的厉害,上了香露后,我竟觉得皮肤好似喝饱水一样,前所未有的好感觉。”
温文一边说一边小跑到对方面前,朝着对方伸出脖子让对方摸,陈嘉仪抬手,抚摸起温文的脖子。
果然,对方脖颈上的皮肤不似从前那般干燥,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纹理在香露的滋润下,好似喝饱水细腻充盈起来了。
陈嘉仪转头对身后一众贵夫人贵夫郎道:“确实,温文的肌肤变得柔滑细嫩许多。”
此言一出,原本神情犹豫着的一行贵夫人和贵夫郎们,脸上立马显出对香露的热烈与向往。
他们纷纷转头看向年轻哥儿,陈嘉仪更是果断开口道:“顾老板,给我备下二十来瓶香露。”
其他贵夫人和贵夫郎们一听,立马对着陈嘉仪笑骂道:“好你个陈二,二十来瓶香露,你有那么多脸擦吗?这不得擦到猴年马月!”
陈二听到他们的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她轻瞪他们一眼:“这样的好东西,你们就只用来擦脸?咱们又不是用不起,今日开始,我就用香露来抹身子。”
“女子哥儿莫要指望别人来心疼咱们,咱们得自己学会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