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帕子覆在面上,片刻,帷帐之内,喘息声渐起,时而粗重时而轻缓。
翌日,顾霖从睡眠中醒来,因着昨日只喝了几杯果酒,且有了几年的酒量打底,所以,虽然昨夜没有喝醒酒汤,但顾霖也没有觉得头疼恶心。
顾霖起身穿好衣服,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引起外面奴仆的注意。
守在外间的哥儿开口道:“夫郎,您可是醒了?”
穿好衣物,顾霖回道:“我醒了,你端盆水进来,我要洗漱。”
外面的哥儿应是。
不一会儿,对方端着水盆走到顾霖面前站着。
刚开始,对于奴仆捧着水盆站在自己身前,伺候自己洗脸一事,顾霖很不适应,即便过了几日仍然如此。
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他不能贸然打破社会规则,所以,顾霖没有开口,让他们不用伺候自己洗脸,而是每次洗脸时,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刚开始哥儿微微犹豫,但还是依命行事,之后见老爷也没有怪罪他们时,他们才放下心来。
洗漱好后,顾霖拿起干净的巾帕擦干脸后,来到桌前吃起早就准备好的朝食。
朝食后,顾霖乘着马车来到珍玉楼,一进门,小二便捧着一张帖子递给顾霖,顾霖接过后,打开帖子一看,而后抬头对小二道:“你们看着店铺,待会儿我再回来。”
说完,顾霖带着大卓出门,也没有走太远,而是来到珍玉楼附近的一家酒楼。
按着帖子上的包厢号,顾霖走上二楼,来到一间包厢前,无需顾霖示意,大桌抬手敲了敲门,而后退到顾霖的身后。
包厢门被打开,顾霖抬腿走了进去。
“崔某有事相约,打扰顾老板在珍玉楼做生意了。”
见到顾霖的身影,崔健达起身,笑着拱手道。
顾霖微笑拱手回礼:“崔三爷相邀,必是有要事,怎会打扰顾某。”
崔健达笑了笑,而后让身后两人上前几步,顾霖投去目光,只见到对方手上各自捧着一个礼盒。
崔健达道:“前些日子,我外出京城错过殿试,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