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闻言皱起眉头,清隽面容显出凝色,显然不喜对方所说的话。
除了和顾叔他们外,他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镇北侯身边的亲兵见情形不对后,立马遣散帐内属官让他们出去,他在帐外来回踱步,跟在侯爷身边几年,他也知晓侯爷早年丧妻丧子不愿再娶,如今却出现一位同少将军容貌十分相似之人,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在他焦急地来回走着时,远远看见平将军和郑监军一同前来。
他赶紧迎上去:“平将军发生大事了,侯爷巡查军营时,发现一位少年属官和去世多年的少将军长相相似,怀疑对方和少将军有关系,正在里头和那位属官说着话。”
平进闻言,心下一沉,联想到那少年属官是郑颢的人带进来的,他转头看向对方,却见青年监军微拧眉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看向亲兵问道:“那位少年属官可是身高八尺,肤色白皙,容貌清隽温雅?”
亲兵立马点头:“是,瞧那通身的气质就是位正经读书人。”
平进亲眼看着身旁的郑监军面色微沉,接着,对方转头看向他开口道:“平将军,本官不瞒你,那位少年属官是本官家里人,每隔十日,本官就会让他前来军营观摩军务,如今不知帐内发生何事,本官得进去了解情况。”
平进道:“末将同郑大人一同进去。”
郑颢点点头没有拒绝,率先抬腿进去。
一进营帐,他就听见顾安开口,声色清冷缓缓:“侯爷认错人了,草民记事以来,便记得草民姓顾。”
见少年属官没有半点松口,甚至警惕地看着自己,好似他是何怀有不良心机之人。
镇北侯扯了扯唇角,却笑容苦涩:“孩子,本侯不可能认错,你就是本侯的孙子,本侯的儿媳当年诞下孙子时,让冽儿传信至前线,说你外貌颇似你的母亲和祖母,且大腿内侧有处似虎的红色胎记,是否?”
镇北侯话一落,顾安身体微顿。
别人不知道他身体的具体情况,顾安自个儿怎么可能会不知晓,他的大腿内侧确实有一处胎记,小时顾叔和婶子帮他洗澡时,还打趣过他以后长大了必定会像头老虎般凶猛。
顾安原本沉静的心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