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做过类似的毒剂，但跟陈默中的毒差异蛮大。
这种不是出自她手的棘手毒剂，让纪念兴奋了起来。
怕自己一上头又忘了时间，她设置了定时器，快到睡觉时间就会滴滴响起来，提示她。
听到纪念一头钻自己秘密基地里了，纪霆舟没说什么。
纪念其实是个相当省心的孩子，之前挨了两巴掌揍，以后再也没有过把自己关在里面忘了时间的失误。
因此纪霆舟对她挺放心的。
魏杨现在听到秘密基地这四个字，就知道纪念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立马起了敬畏之心。
他忍不住瞥一眼正在工作的纪霆舟。
似乎是被魏杨的目光弄得心烦，纪霆舟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你很闲？”
他就在等着这句话，尤其现在还是下班时间，魏杨一屁股在地毯上坐下，叉着腿。
“哥，你啥时候知道纪念会……那啥的。”
看不上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儿，纪霆舟踹了他一脚：“起来。”
地毯半个小时没清洁过了，多脏。
魏杨懒得动，脑袋歪在一旁的桌子上：“哎呀，我都站一天了，你让我歇会儿，脏就脏吧，我又不用屁股碰你。”
感受到来自对面上空的死亡视线，魏杨直起了身：“………咳……说错了，是我又不会碰你哈哈哈。”
纪霆舟冷哼一声。
“总不能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吧，话说她这天赋是天生的？但她五岁之前……也没有渠道能接触到这些吧。”
魏杨继续问。
这事儿实在太奇怪了。
打个比方，一个小孩如果是数学天才，那肯定是接触到了数学，才会发现他在这方面的天赋。
不然他都没学过数学，你怎么知道他是数学天才。
魏杨能想明白的事儿，纪霆舟自然也能。
他也同样好奇这个问题，甚至一直在试探。
不过小孩精的很，从来没让他找到什么破绽。
唯一有的就是……
她对vengeance毒剂师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