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关于自己拥有特异功能这件事,含香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向皇后透露半句的。
皇后则满脸狐疑地紧盯着含香,心中暗自思忖:这事儿若没个实打实的证据,仅凭她空口白牙发几句誓言,叫本宫如何能信以为真呢?更何况,她既已晓得真凶究竟是谁,却不直接去找圣上禀报,反而跑来跟已然失势的本宫诉苦,这其中究竟所为何故?于是,皇后不禁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质问道:“此事需得讲求证据才行,单靠你这般赌咒发誓,本宫着实难以轻信于你。再者说了,既是知晓凶手身份,你何不径直奔往御前,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圣上?反倒来寻本宫这个如今在宫中已无多少权势之人,又能有何用处呢?”
闻听此言,含香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凄然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那人乃是圣上的宠妃呐,且其陪伴圣上身侧的时日远比臣妾长久得多。您说说看,以圣上对她的宠爱程度,又怎会因臣妾区区几句话,便轻易去惩处于她呢?”
皇后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追问道:“莫非……你口中所说之人便是令妃?”
含香重重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没错,皇后娘娘,正是那令妃狠心伤害了朝阳和永基!”
“好一个令妃!想不到本宫都已不再插手后宫事务,她竟然还胆敢如此肆意妄为地残害本宫的子女!”皇后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想当年,自己也曾糊涂一时,竟与那令妃结成同盟,如今想来,当真是悔不当初啊!现在居然伤害她的永基!
含香看到皇后娘娘如此反应,心中不禁暗自欣喜:这次可真是赌对了啊!她深知与皇后娘娘谈论凶手之事远比直接向皇上禀报要有效得多。于是,含香定了定神,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那令妃实在是心狠手辣!朝阳公主尚在襁褓之时,她竟然就敢派人暗中给朝阳下毒!臣妾当时只当她已经悔过自新,怎料她如今竟变本加厉,再度伸出毒手害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