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了眼林玉禾,应道:“是谢郎君托四叔送来的。”
林玉禾愣在原地,没再说话,有些失神。
这莴菜还是收完番薯后,谢书淮栽的幼苗。
他把那两大块地全种上了莴菜。
他照顾得好,大雪那几日还盖上了稻草。
这样才没被冻死。
莴菜长得好,元正那段时日正是吃的时候。
这菜是外藩引进的菜苗,谢书淮也刚种两年。
村中还有不少人没见过,把此菜当稀罕物。
杨氏每次去摘,崔氏都舍不得拦着,说是等家中来客了再炒。
好在谢书淮不依着崔氏。
每次只有他做饭食,都会给林玉禾炒或炖汤吃。
杨氏见林玉禾没出声,打趣道:“这下你想吃莴菜也没人再拦着了,今日午时我就给你炒腊肉。”
“只怕这谢郎君把家中的好东西都拿来了,他呀只能吃光秃秃的黍米饭了。”
林玉禾也没应杨氏,一人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屋子。
魏鹤辞一直住在城南的宅院。
他让人跟踪谢书淮半月后,发现谢书淮和陈瑾湛私下根本没有接触。
谢书淮也不结交友人。
在书院是个规矩的学生,回家后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
的确没什么异常。
他心中不甘,大声道:“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哪个换我账本的人。”
“既不是谢家那黄毛小儿,也不是陈瑾湛的人,那又会是何人?”
魏鹤辞就想出口恶气,找到证据,抓到哪个害他的人。
之前一直怀疑是陈瑾湛,后来又查到院子闹贼那一夜。
陈瑾湛已在回京城的路上。
如今知道陈瑾湛和谢书淮私下并没深交,那就更不可能是谢书淮。
管家看他主子着急上火,执着于此事。
怕他走火入魔,急忙转移话题。
“老爷此事可以慢慢再查,目前要紧的,还是拿到谢家止血凝膏的配方。”
“得想个办法让谢书淮,主动交出配方来。”
没有了官职,魏鹤辞还想捞银子。
目前来银子最快的方法就是,逼着谢书淮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