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条件不好,能借上大学不容易。
大学生多值钱啊,两千块不贵。
本来是一件好好的亲事,但万万没想到这家人以前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实则是盯上了他们的家产,心肠歹毒至此。
甘心?
谁能甘心?
当然不甘心了。
傅兴伟不会就这么算了,非得让他们一家扒掉一层皮不可。
“你好好休息,其他就别想了。”
他不会让他们好过。
傅乐怡点点头,又问:“以后孩子长大了,问起来……”
傅兴伟打断她道:“你想太远了,孩子将来怎么想,还得看咱们怎么养。”
闻言,傅乐怡不再多问,只低头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孩子。
她多乖啊,吃饱了就睡,不哭不闹的。
潘宏,孩子的亲生父亲,他怎么舍得把她送去他老娘身边?
她老娘重男轻女,他大侄女那胳膊就断得蹊跷,他真的不知道吗?
听说他们连奶粉都舍不得给孩子喝,买了一碗稀饭,把上面的米汤倒进奶瓶里,准备给她喝呢。
这孩子给他老娘,还有个活路吗?
家里的钱都是自家女儿的,他竟然还想算计给他的侄子,他怎么能这么蠢?
对亲生女儿,他都能这么狠心,真是又坏又蠢。
偏偏她还被这样的人骗了这么久。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
……
傅怀义回去后,好心的让人去给潘小花带话,让她带着她侄女上某医院去。
医院的地址,几楼,几号房,都告诉了她。
易云硕有些不解,“你咋还同情心泛滥了呢?你告诉她干啥,让他们干着急去。”
傅怀义说:“黄春赖在医院,又不肯告诉自己的家属在哪里,是想逼着医院去把王老太太接出来。她刚动了手术,医院又不能看着她拉在床上,不让潘小花去伺候谁伺候?”
易云硕恍然大悟,“合着你是担心她拉屎拉尿没人伺候啊,我还以为你同情心泛滥了呢。”
傅怀义白了他一眼,心想他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