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还没有等谢清珏开口,她便继续说道:“三爷放心,景哥儿的身份我谁都没有说,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谢清珏一记眼神给震慑住了。
乔氏下意识看向南知鸢,她唇瓣动了动:“夫人,是不知晓此事?”
谢清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自己清楚。”
乔氏懂了,低垂下头来:“是我鲁莽了。”
而在一旁的南知鸢只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景哥儿的身份,乔氏方才这是在说什么?
南知鸢刚想开口询问,可看着谢清珏眸色之中的冷意,一下便歇了心思。
她扫了一眼乔氏,乔氏方才以为南知鸢知晓景哥儿的事儿,可如今瞧着
乔氏见南知鸢看向自己,暗自对她摇了摇头。
“走了。”
南知鸢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了谢清珏的声音。
“可是”南知鸢嘴张了张,感受到谢清珏周身的气压慢慢低了。
她叹了口气,不再追究什么。
在谢清珏身边,有时候不多问,也是聪明的体现。
南知鸢在离开寻燕堂时,递给乔氏一个安抚的目光。
等她与谢清珏一同回了梧桐苑时。
南知鸢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方才乔姑娘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丝毫胆怯,直视着谢清珏的眸子。
若是其他事情,她或许会装傻充愣不再管。
可景哥儿今日这般护着她了,便是当真敬重她,拿她当母亲看待。
如此乖巧的孩子,南知鸢听见乔氏的话,又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她心像是被蚂蚁啃咬,不问出来简直是不得安宁。
只是与她料想之中的一般,谢清珏仿佛没有听见南知鸢的话一般。
他侧过身,将衣袖挽起,骨节分明的手撩动了盆子之中的水。
等他盥洗完毕后,谢清珏才掀开眸子。
他的睫毛极长,却定点不弯,像婴孩般的笔直,倒给他增添了几分清冷感。
“该你知晓的时候,你自会知晓的。”
南知鸢满脸错愕地看着他,谢清珏低垂着眸,没有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