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从没奢望过,程晟会给她贴膏药,他这么装模做样的,只能被定性为,他再立他好老公的人设。
回到别墅,她被他放在床上,她就告诉程晟:“不用麻烦你帮我贴,你找个女佣来贴就行。”
她什么都没有,唯独有自知之明。
“你麻烦我的次数还少?”程晟阴阳完她,大手帮她把黑色长发放在肩头,露出光洁如瓷器般的后脖子。
随手拆开膏药盒子,拿出一张撕开。
素素坐在床沿,刚要乱动,就听他警告;“别动,再动就把你从窗户上丢下去。”
这话一出,她小脸煞白,瞬间老实了。
后颈温温热热的,他的掌心像团火炉再烧,她的皮肤也跟着发烫。
他的手还摸挲了好几下,像小钩子一样,勾的素素心猿意马,他竟然会主动给她贴膏药,还承认她是他老婆,是不是表示再他心里,她还是有点点的与众不同。
那他若是知道她胃癌晚期,是不是会对她更好点呢。
素素是个很贪心的人,程晟冷落了她好几年,突然对她好一点点,上心一点点,她就想要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好。
她活不了多久了,临死前,被他好好对待,姐姐醒过来,她说不定也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又完完整整的属于司音了,多好的结局。
程晟并没想那么多,他是个做什么事都挺认真的人,比如此时此刻帮他的妻子贴膏药。
他抬手抚平膏药贴上的褶皱,弄了很久,才满意的收回视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再做几个亿的大项目。
素素发现陷下去的床垫又恢复了平整,她脖子上的大手也不在了,便猜到他要走,她不知道他再她什么位置,以什么姿势站立的,睁着空洞的眼睛,对着空气开口:“程晟,我有话要说。”
“胆儿肥了。以前叫我程先生,现在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叫我名字?”她的下巴被他手指扼住。
他身上的松木香,很好闻,透着冷意,如雪山之巅万年难化的积雪。
她忍着疼,尝试着和他再次沟通,因为他今天晚上的行为,让她有了勇气和希望。
“我真的有事要说。”
“没空。”程晟放开她的下巴,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