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司成年跟他说：“程晟，我有事跟你说。”
“来书房。”
书房里，司成年再程晟面前抱怨：“这个殷素素真是好手段，今天是你们离婚的日子，她怎么平时不发烧，偏偏再这么重要的时候发烧？我早知道是给她看病，我都不想来。”
程晟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议论，他语气有点冷淡：“她是遇到坏人了，昨天晚上淋雨导致的。”
“谁知道那个坏人，是不是她找来的？”司成年冷笑。
程晟笃定道；“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司成年就不赞成：“阿晟，你别忘了，我妹妹都是因为她才去的酒吧，当初让我妹妹去酒吧的短信，也是她手机发的，我没冤枉她吧？如果不是她心狠手辣，我妹妹现在不会还是植物人，醒不过来！你怎么不帮着我，还帮她说话？难道你变心了不成？你不想离婚了？”
程晟还没说话，又听司成年继续施压：“阿晟，我妹妹当年为了你，可是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你承诺过会满足她任何要求的。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想嫁给你为妻。你是男人，就遵守自己的诺言，早点和殷素素离婚，阿音也要醒了，你总不想看到，阿银醒过来，看到你和殷素素还是夫妻吧？我们家阿音不能再受到你的任何刺激了，知不知道？”
“如果你敢对不起我妹妹，我们的兄弟情也没得做了。阿晟，好好想想，你到底是要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