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跟她解释；“高一的时候，圣诞晚会你和司音都准备了节目，你准备的是一首卡农钢琴曲，我无意路过，听到过你的琴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节目最终变成了司音的舞蹈。”
素素嘴唇的笑意冷却了，没错，那次圣诞晚会，司音的节目落选了。她被选上了，可以在全校表演。她也很开心，突然某天，她在琴房练琴，程晟找到了她，她以为他把她认出来了，其实不然。
他很冷漠的跟她讲条件：“圣诞晚会的节目你自己弃权，开个价，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的要求。”
她问他为什么，因为要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她也很想表演。
程晟单手插在校服裤兜里，那天的夕阳很漂亮，可他的眼神是那么冷：“因为她是我在意的人，我不想她难过。”
他不想司音难过，而素素不想他难过，她心里苦涩的要死，他把他的誓言忘完了，还在她面前说他在意的人，是司音。
但素素还是不人心拒绝他的无理要求：“我答应你，我会主动弃权。但我也不会要你钱。司音对你重要，对我也同样重要。我也希望她高兴。”
“不要告诉她，你弃权是因为我找过你，我不想她自责，愧疚。”他临走时，特意交代。
素素说好，他的细心和体贴，都跟她无关。素素那时眼睛是看得到的，那个下午，她在琴房里一边弹琴，一边哽咽，眼泪飞快的掉，砸落在黑白琴键……
这件事，或许程晟忘记了，但她还记得很清楚，她也打算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成为永远的秘密。素素心情复杂的浅笑，告诉秦浩：“具体原因我也不记得了，或许是没有缘分吧。”
晚餐是秦浩付的钱，素素坚持要跟他aa。不想占便宜，秦浩笑着说：“这样吧，这顿饭你先欠着，下次你请回来就好了。等你检查报告出来，有的是机会请我吃饭。这顿饭，你想不请都难。”
素素觉得好像有道理，他要给她看病，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的是。
秦浩想送素素回家，素素本想拒绝的，但他说怕她出事，这么晚了，她眼睛还看不到，她就提出把她送到相遇的地方就好了。
他点头答应。
下车前，秦浩问她：“素素，把你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