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素素脑子都想炸裂了，都没找到合适的答案，索性就不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虽然程晟是老天爷砸在她头上来的，她的婚姻也是从司音那偷来的。
都偷了，那就多偷会，后面分别时，才不会有遗憾啊。
素素浑身放松，也没那么紧绷着了，尽情的享受着生活带给她的酸甜苦乐，悲喜哀乐。
这次素素被折腾的有点狠，下床想去浴室清洗，腿根部都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疼。还是程晟看不过去了，袋鼠抱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进入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满满的一浴缸，素素如白瓷般的身子没入水中，她感觉很舒服，但程晟的打量，她有点犯怵：“你出去好不好？我自己洗。”
“你是又想让我等会来踹门，送你去医院？”程晟卷起睡袍袖管，反呛她之余，就上手帮她洗身子了。
素素还是躲闪：“就只有那一次，你能不能别老是挂在嘴边说？显得我很笨。”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你本来也不聪明。”程晟笑道。
素素也不知怎么了，今天突然胆子大了，捧起水花就朝着空气砸：“程晟，我是你老婆，你就不能夸夸我？我笨，你也笨，不然你跟我结婚干什么？”
一大捧水砸落再程晟脸上，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看她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这是他鲜少看到的表情，一般她再他面前，都很木讷，像提线木偶。
现在提线木偶突然多了小性子，程晟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大手一捞，手掌精准落在素素纤细的腰肢，素素被他搂进怀里，听他冷笑：“殷素素，看来你是真欠收拾。”
想收拾她，多的是借口。
浴缸里又折腾了，素素累的满面红晕，她怕她最后不是癌症死掉的，而是被程晟给这么折腾的没命的。
浴室瓷钻地面，水渍四处四溅。
可他偏偏没休没止，最终她的身子被抵再浴缸坚硬的瓷璧，程晟一边折腾，一边逼问她：“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没挂你电话。真的。”素素睁着无辜的眼睛，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