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儿站着?”顾谨言看向姜沉鱼红扑扑的脸,伸手暖了暖她的脸。
又扯下自己的围脖往她脖子上挂。
还没弄上去,就被姜沉鱼挥开,“还没吃完……”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最后一块儿煎饼果子就被顾谨言夺走,放进了自己嘴里。
后面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那是连车都不愿意和别人一块儿坐的顾谨言?
顾谨言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只拿出手绢帮她擦手,又强行把围脖系到她脖子上。
这才又问:“怎么回事?”
“你介绍的那个老板联系不上,我在这儿等他。”姜沉鱼一脸无辜。
其实她根本就不冷,但也习惯了顾谨言对她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顾谨言抿唇,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柳夏。
眼底一片冰冷,像是要捕杀猎物的凶兽。
柳夏被吓了一跳,慌忙解释,“我找了专门的人来接她。”
正说着,又有三个人从拐角处走过来。
中间的人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老道士,左边是一个小道士,右边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男人一脸谄媚,卑躬屈膝地讨好着老道士。
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一群人,连忙跑过去,对柳夏打招呼,“柳总,您来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能放姜小姐一个人在这儿等着?”柳夏不答反问,说着还看了姜沉鱼一眼。
可惜这个人是个看不懂人眼色的,还一脸无辜反驳:“您不是说让我去接老先生吗?”
“那我有让你忽视姜小姐吗?”柳夏呵斥,恼怒他不长眼,让自己丢了面子。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一下就明白了所有的缘故——无非就是柳夏要故意给姜沉鱼难堪,特意把姜沉鱼晾在了一边。
柳夏却还要装模作样地对姜沉鱼道:“这次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稳妥,姜小姐要是想和他计较,我现在就把他给开除,给你撒撒气。”
好像姜沉鱼敢点头,那就是姜沉鱼在无理取闹似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开除吧。”开口的是顾谨言。
店员不知道顾谨言的身份,只听到要“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