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我不想那样的,我只是不想被虐踩在脚下我是想公平竞争的……”
“可是你堕落,你不敢脚踏实地跟我一较高下,你也不配跟我公平竞争,以及你大概是误会什么了,我可从来瞧不上你。”两人还不认识的时候常思无就在剪视频写文案骂她的演技了,看得上她什么,大器晚成的演技吗?
齐鹤沅再度崩溃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咒怨:“为什么帮帮我都不肯?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会有报应的!你以为只有你会发疯吗!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常思无幽幽笑了,越是尖锐越是悦耳,越是诅咒越是动听,她声音放得很低很轻,带着玄秘莫测的味道,仿佛在与人诉说幽暗的秘密。
“可我不止会发失心疯,还会发暴力狂,没被我打过是你的幸运。连顾隽都不配我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姓常,你猜猜是哪个常?你从一开始就算计错人了,放在以前你在我面前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我落魄了,却不知道你梦寐以求的荣光我唾手可得,谢谢你陪我玩了这么久,慢走不送。”
常思无利落地把电话挂断,拉黑,剩下的就让她自己琢磨去吧,只会一味推卸责任的货色,懒得多费口舌,有些人人性本恶。
短短时间本就瘦的齐鹤沅形容枯槁,枯瘦得像张摇摇欲坠的黄叶,大脑里有根弦绷断了,彻底绝望了,不仅没能求得原谅,还崩溃得想疯狗乱咬乱叫,甚至发现求原谅这件事太过愚蠢可笑。
齐鹤沅被挂断电话后一直在全身发抖,冷汗直流,嘴唇嗫嚅却再也说不出话,她再蠢也听懂了这次。
可怕的已经不是后来被牵扯进来的顾隽和顾家势力,而是始终在局里谋划引导的常思无,常思无从来就没给她留生还的余地,开始就是死手。
常思无姓常,都以为她家破人亡了她依然嚣张不减,姓的是哪个常?
那个名门望族常家是低调,不是鲜为人知,更不是死绝了。
从她做那个梦开始,她就彻底没救了,那个梦是岔路是回头路,偏偏她是注定走上绝路的命。
……
常思无骂了顿,心情晴朗不少。
语音里是应如常等得有点没耐心有点小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