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担忧其实很好解决,不论男女,有本事的在外行走,没本事的老老实实待家里养孩子,不过,有些人那么急,该不会是知道争的人多了,他这种废物会被淘汰吧?”
有人听到这句话当下就涨红了脸,岑婉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见此,追着人骂:“哎呀,我说的是废物,你脸红什么,你急什么?”
“也是,你确实该羞耻该脸红,真有那精力,你怎么不去把褐国灭了?女子难道不是你的同胞?你的目光就短浅到只知道为难我们?”
岑婉知道,他们反对她,无非就是因为利益。
她的话可一点没留情,正正好戳到他们的痛处。
她要跻身朝堂,必然会开启一个女子执政的口子,到时候跟他们的竞争的人就多了。
利益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分什么男女?
只不过是他们把男女划分成了两个群体,然后用不同的利好来分化彼此罢了。
他们用男女来攻讦她,就别怪她用他们在乎的“面子”来反击他们。
“你你你,你不可理喻!”
岑婉理都不带理他的,她只不卑不亢地看向皇帝:“皇上,臣的如今的成绩,来得堂堂正正,臣问心无愧,如果这些人单单以我的性别来质疑臣,臣不服!”
“哦?那你想如何?”
“岑婉跟其他人一样,也是天子门生,皇上可承认?”
“自然承认。”
“大雍律上没有任何一条写了女子不能为官,可对?”
有人低声嘀咕:“那不是约定俗成的一件事吗?”
建阳飞过去一个厉眼,把那嘀嘀咕咕的大臣吓得低下头不敢说话。
建阳嗤笑一声,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骂道:“怂货!”
岑婉没有在意身后的官司,坚定道:“既然没有说不能,那就是能,毕竟女子只出过武将,不曾出现过文官,其他大臣有犹豫和怀疑也正常,皇上不如给臣三年时间,若三年之内,臣有纰漏之处,或是考绩达不到上等,不用其他人质疑,臣自愿退出朝堂!”
“臣不惧考验,不畏人言,只求一个机会!”
岑婉先用强势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