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顿时让刚才还慷慨激昂的官员脸色变得惨白,面无血色地跪在地上,慌乱解释:“陛下……臣不是……”
“臣只是……”
“臣只是……”
“而且你说……改善越国与燕国之间一代代的血仇?”陆寻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话,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眼眸轻轻瞥着,蓦的轻笑一声:“你祖宗听到你这话,都得掀开棺材板出来抽你!”
“嗬嗬嗬……”
周围瞬间响起了哄堂大笑。
朝堂之上的重臣们,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个臣子,嘲笑之意不加掩饰。
那臣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身躯巨颤,一双眼睛都憋红了,却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闭嘴,陆寻,你如今犯下滔天大罪,在众目睽睽之下,擅杀越国使臣,这已经是有违皇恩圣旨了,如今还在这里擅自辩驳,该当何罪!”跪下的百官中,一个老臣开口。
白发斑驳,脸上带着正色。
“你瞧瞧,这才像泼脏水,泼得油滑的很,就算陆某能反驳,也不会引火到他自己身上,你啊,这水平还是差一些,得多学!”陆寻蹲下身子,一脸语重心长地教导一开始说话的那个臣子。
那臣子的脸阴沉的可怕,整个身子颤抖着。
老臣的脸色也很难看,怒斥道:“陆寻,此乃朝堂之上,由不得你胡来!”
陆寻缓缓起身,手指指向那老臣,淡淡地开口道:“别急,马上就到你了!”
“你说陆某有违皇恩圣旨?陆某且问你,圣旨只说了让陆某当接待官,没说过让陆某怎么接待吧!”
这话,突然让整个朝堂都安静了。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寻。
他这是……什么意思?
陆寻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免死金牌,感觉今日的免死金牌好像更亮了一些:“陆某只是用剑接待一些越国使臣,没想到越国人那般没用,一个对手都没有。”
“谁说……用剑接待,就不算接待?”
“你……你强词夺理!”老臣的脸憋红了,脸颊上的皱纹都在颤抖着。
周围其他朝臣们也纷纷出言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