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你敢忤逆我?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知不知道我随时可以让你去死!”
蔺琅不怕,反正最痛的子母蛊蜕皮期她都承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锥心剔骨之痛?
“鬼主舍得杀我吗?杀了我,您将会痛失三名爱将!没有我们这三个傀儡为你卖命,您觉得您在鬼域还有地位可言吗?”
沈咫眼睛都睁圆了,迫切想要从蔺琅口中问出个答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蔺琅也没打算遮遮掩掩。
“我已经知道子母蛊的真相了,很抱歉,不该知道的被我知道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受制于我?你别忘了,你体内的子母蛊快到脱胎换皮的时候了,这痛苦你将无法承受,只有我才能减轻你的痛苦。”
根据蔺琅身中子母蛊十六年的经验所得,子母蛊每年初冬会换皮一次,这种痛苦尚能在承受范围之内。
真正煎熬的是子母蛊每五年会脱胎一次,据她亲身经历,一次比一次痛苦。
脱胎,顾名思义就是全身从里而外的脱胎换骨。
子母蛊虫本身就痛苦异常,它一直蚕食受体者的心尖血存活,它痛苦是定要百倍的报复在受体者身上。
那种非人折磨可以说次次死里逃生。
脱胎一次,她都得大半年才能恢复元气,上一次还是在去年,她的身体刚刚养好不久就开始接了荣深的案子。
至今日为止,她已经经历过三次了。
蔺琅轻描淡写的回应道:“我受得住。”
她说的是事实,不然她早就死了。
沈咫心里门清。
只能拿捏住蔺琅的弱点,加以威胁。
“那你就不在乎其他人是否能承受吗?蔺琅,你以为你真的能受得住吗?要不是我念咒施法减轻你的痛苦,你早就是一具枯骨了!你再抗拒我,我就念咒加重你的痛楚,当然,其他人也会因为你而痛苦百倍!”
这么多年,光听沈咫这一套说辞,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
蔺琅不以为意。
“您这些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鬼域教我断情绝爱,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管别人的死活?”
“你嘴上可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