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琅的双手被抓,后背紧贴着辜逢热烫的胸膛,身下的沙发又柔软的给不了她任何借力。
她感觉到辜逢蓄势待发的力量不容忽视,内心的慌乱和挣扎全部发挥不了一点用。
辜逢的右侧颈被蔺琅咬的位置一直在疼,他冷哼一声:“宁愿被我玩弄,也要保护那小子!我可不可以理解,其实你也是想要我的……上次,我们在床上那么契合,你的身体应该记住我了……蔺琅,你的身体很烫……”
他的大掌从蔺琅腰侧覆上她的腹部,感受到她身上灼热的体温。
蔺琅很怕痒,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辜逢的掌控,却隐隐觉得他在变本加厉。
她不想求饶,也不想难堪的模样被炽火撞见,但她也怕这场较量再拉长战线,会彻底失控。
上一次失身之痛,不知道是药物影响还是辜逢的掠夺毫无顾忌,然后又加上子母蛊发作,总之她的身体过了半个月才恢复,让她产生强烈的抵触。
辜逢也想让蔺琅右侧颈跟自己一样,被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他狠狠地吮吸着那寸肌肤,直到那里留下鲜红色的痕迹。
蔺琅心跳如擂鼓,再也不敢拖延,虚情假意又冒了出来,她示弱了。
“我疼,我求你。”
可是,她越是示弱,辜逢越是想索取,这跟他想象中的背道而驰。
“哦,你求我疼你?那就满足你!”
段乘风的手指绕到蔺琅裤子的扣眼位置,正要去解开,一通电话铃声响了。
他置若罔闻,但是对方也不死心的一直打。
这个铃声是有特殊含义的,一般用于紧急情况。
辜逢趴在蔺琅颈窝里,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平复燥热和痛苦。
“小东西,这次你安全了。”
纵然是宣告蔺琅的自由,他长舒出的一口气仍刺激着蔺琅紧缩着脑袋。他轻轻地咬了蔺琅耳朵一下,才起身。
拿起桌上的手机,他并没有当蔺琅的面接电话,撂下一句:“你的那份资料尽快发我。”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蔺琅就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未动地趴在沙发里,将自己藏起来。
次日,蔺琅起了个大早。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