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拾耕摸着她的手腕,低头大喇喇看着怀里的女人,“脉象紊乱……你面对我心跳加速这么厉害,单初,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喜欢我?”
单初顿时觉得双颊和耳朵都火辣辣的。推了推牧拾耕,他一点都不松手。单初只能摇摇头。
这时,牧拾耕的微信提示音响了。
几乎同时,他松开了单初的手腕,马上去找手机。
以前他的手机一天不在身上都行,现在铃声一响,秒变手机奴,除了回女人的信息,还能是什么?
牧拾耕笑的合不拢嘴,把手机亮给单初看:“看到没?小爷要去约会了。”
单初只看一眼,头像还是上次那个。这跟以往牧拾耕一个星期换俩的频率来说,算长情了。
单初拧眉,以身挡着牧拾耕的去路。
牧拾耕很诧异,“干嘛?”
“你不能乱来!你总是换对象也就罢了,可同时你还跟男人不清不楚,你不能这样!”到时候,她怎么跟牧居安交代?
牧拾耕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非常不高兴地质问。
“单初,你在鬼扯什么?我什么时候跟男人不清不楚了!小爷我……”
说着说着,牧拾耕想到了什么,就没说下去了。
单初知道他想起来了,静等着他的解释。
“你是说我亲段乘风脖子?”
单初点点头。
前几天晚上,段乘风大半夜来找牧拾耕,客人不走,她也只能陪同。
去厨房做了夜宵给他俩端上来时,撞见牧拾耕亲段乘风的脖子。
她仓皇地不知所措,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动静,总之那两人迅速分开了,再没有越矩半步,可能被她撞破了都尴尬吧!
单初瞄见段乘风右颈上一片吻痕,立刻移开视线,再不敢看一眼。
明明是他俩就在客厅卿卿我我不背人,单初的耳根却红透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人怎么不仅是个多情种,还是个同性恋。
“小爷快被你冤枉死了!”
那天,段乘风大半夜来找他,二话不说找个电影让他陪着看,单初则是立刻起身去煮宵夜。